看完《猜火车2》又让我想起了当年看《猜火车1》的时光
高三的时候,一个考试常年倒数的同学兴冲冲的跟我说,给你介绍一部贼牛逼的电影。
然后我放下那本比松糕鞋底还厚的五年中考,三年模拟,在被窝里熬夜看完了《猜火车》。
当时我觉得,这部电影是真牛逼啊,牛逼到让我的荷尔蒙被苏格兰小流氓的荒谬作死生活刺激了一整个星期,除了收获班会课上班主任的一次警告,我的歌单也被iggy pop填满了
之前我觉得叛逆是把rebell 纹在手臂内侧,在不经意的抬手间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反叛灵魂,后来我觉得叛逆是在每次飞叶子的时候把《猜火车》看上一遍,直到能把“choose life”宣言倒背如流,再后来我看到隔壁发福的中年王大叔总在晚饭过后去河边钓鱼,尽管那条河里并没有鱼,但他还是在那个蚊子比前女友信息还要刺人的地方坐一个晚上,因为那里没有叫老婆和孩子的生物,我看到了叛逆精神正透过老王的秃头在发光。
到了美国,我发现叛逆精神不分国界,我是在一次拉肚子的时候发现的,墙上的涂鸦让我发现美国人都热衷蹲马桶上思考人生和哲学,除了肛肠科挂号越来越困难了,这是目前为止发扬叛逆精神最接地气,最省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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